邢邦国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自己的房间,开门进去就看到任前进正坐在床头发呆。
“回来了?”听到动静,任前进转头看过来,脸色很不好。
邢邦国没说话,只是点头,然后一头扎进自己的床铺。
袁篆的话,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,就跟咒语一样,重复个没完。
捂住耳朵,邢邦国紧闭着眼睛,将脸埋进被子里,脑子里胀痛不已。
小丫头肯定是在恶作剧,是的,恶作剧,一定是。
但车祸的画面,闪现出来,为了印证心中残存的侥幸,邢邦国去了车祸现场,而他挤过去的时候,正好看到救护人员将白色的被单盖上驾驶员的头。
那垂下的手腕上眼熟的男士手表,彻底覆灭了他的侥幸。
而后面两辆车,以及其他被波及的车辆里,大家都伤的不是很严重,有的捂着头站在墙壁边上,有的毫发无损站在马路牙子上看现场情况,有的在配合警察做笔录,还有的正配合营救。
总之,是一场连环车祸,死的却只有一个,最起码,他只看到一个,就是那头车的司机,钟闫。
所以,袁篆的话,应验了!